第(2/3)页 厢房里三层外三层,围的全都是婢女仆人。 云如月毫不客气的开口,“都出去,站在这里什么忙都帮不上,想吸点你家主子周围的新鲜空气让他窒息而亡?” “奴才不敢!” “奴婢不敢!” 那些个仆人婢女连忙后撤,腾出来一大片空地。 云如月抬脚跨入门槛,反手关门。 飞鹰抬手阻进门缝,“王妃?” “我看诊,不喜旁人在跟前守着,你若进来也行,我这一紧张不小心给你家主子扎错了位置,可不关我事。” 一听这话,飞鹰皱起眉来。 为了自家主子安全,还是收回了手。 “飞鹰就在门口守着,王妃若是有什么需要,只管唤我。” “好。” 话音落地,直接“砰”的一声将门关上,甚至反闩了门。 负手走到床前,看刑将夜被绑成了个粽子,云如月险些没笑出声来。 “我若不来,你许是要被贴身侍卫给治死,成为史上死的最冤枉的王爷了。” 蚩离之毒不比其他,若强行抑制毒发时的症状,只会让毒越发反弹。 她说完,直接上手解开了绳索,帮他放平四肢,顺带伸手掐按穴位。 不出片刻,刑将夜便安静了下来,漆黑的双眸一瞬不瞬的凝着她。 眼神没有敌意,没有居高临下的审视,没有威胁。 有的只是懵懂、茫然,好似隔着一层雾,看不真切眼前女人,带着好奇跟探究,想看的更清楚些。 “醒了?”注意到他视线,云如月拉来一张椅子坐在他跟前,手肘压在床头,撑着下巴瞧他。 “现在觉得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 刑将夜不答话,只看着她,眼神逐渐迷离。 薄唇动了动,好似说了什么。 “大点声。” 云如月听不清,只得俯身凑近他。 结果男人猝不及防的伸手扣住她脑后,将她用力压向自己,直接吻上了她。 他唇似是着火般,滚烫火热,让云如月身形刹那绷紧,几乎是同一时间,将他一把推开。 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 云如月双眼眯起寒光,动了杀气。 但看刑将夜好似一条死鱼躺在床上,眼神依旧那般迷离的望着自己,这才忆起,这怕是蚩离发作的另一种状态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