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怎么现在骑个马,还能把你的鞭子给丢了?”傅哲衍的手指冰凉,力度直透人心,让万红俏寒到了心底。 果然,马上就有她的属下,拿着那条她从不离身的火云鞭,送了过来。 打开车窗,万红俏假装若无其事地接过鞭子,低下头。 还好,鞭子上看不出有任何异常。 “刚才实在是事发突然,大黑的力道你是知道的,是它先攻击小雪,你干嘛那样看着我?”万红俏鼓起勇气回答傅哲衍。 她不管面对谁,都是一副嚣张而自信的样子,唯独面对他,就会失去一切信心。 她妄想鞭子看起来没事,傅哲衍就会被她蒙混过去,将责任推在宁凝的身上,“是她出手太重,能怨谁?” 傅哲衍的大黑,是他亲手训练出来的战马,即使面对再猛烈的炮火,都能安安静静地伏地听命,从不会无故受惊。 “你敢说,大黑受惊不是你动的手脚?”傅哲衍很是失望,那个敢作敢当的鹰堂堂主哪儿去了? “非要我把那根银针找出来,你才肯承认事实? 红俏,咱俩在荣帮打拼了多年,怎么也算是生死兄妹一场,你别让这点情义到最后都付之东流。” 兄妹二字,扎得万红俏心疼,果然,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——大黑突然发狂,正是她用鞭子上的银针给刺的。 要不是有傅哲衍在,原本的云宁凝肯定是非伤即残。 “下不为例。”傅哲衍咬牙,“你要是再敢对她不利,休怪我绝情。” 他的歉疚和道义,不是他们拿来伤害宁凝的理由,更不是他被重复利用的借口。 汽车飞驰而去,只留下傅哲衍对宁凝的牵挂。 …… 在傅家的时间过得异常缓慢,宁凝整理着哲衍母亲留下的书架,看着阳光缓缓从房里慢慢滑过,直到夕阳西下。 天黑了,有佣人前来送饭,说是傅爷今天不会回来,据说万堂主伤得不轻,他留在荣帮照看她。 宁凝对着半凉的饭菜,食之无味,简直味同嚼蜡。 想起昨天,他还在往她的嘴里喂小馄饨,今晚却冷冷清清地独守空房,还真是心情复杂。 冬日夜色寒凉,哲衍母亲房中没有盘地龙,也不接暖气,傅哲衍是个行伍出身,自然不在乎。 宁凝却冷坏了,她的公寓总是温暖如春,住在海棠苑真不习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