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2 醉酒-《影帝是个撒娇狂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“听说你要和梅导合作了?”蓝心说:“梅导是个独具匠心的导演,跟着她拍一部电影比以往拍三四部电影收获还要多,好好把握机会哦。”

    “还没定下来。”倪布恬笑了笑: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正式开餐,众人早已在位置上坐好,只剩蓝心和盛望舒姗姗来迟。

    餐桌上只剩下两个空位,一个在言落身边,另一个在倪布恬左侧,盛望舒绕过餐桌,走到倪布恬身边坐下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,倪布恬觉得蓝心坐下时笑容略显牵强。

    言落拿杯底碰了碰桌子,象征性地讲了两句,众人碰了杯。

    倪布恬不能喝酒,顾辞年特意给她换了果汁。

    “尝尝我们影后亲手给做的佛跳墙。”言落指着餐桌正中央的那只紫砂锅,“光是高汤就吊了十个小时,又用小火煨了五个小时,下足了功夫。”

    一群人捧场——

    “影后也太贤惠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嫂子有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落哥,嫂子这么漂亮能干,你可要把握好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都见过老爷子了吗?今年能喝上你们的喜酒吗?”

    言落漫不经心地拽了拽衣领,笑着一一应对了,招呼大家喝汤。

    阿姨忙上前,帮每个人都盛了一小碗。

    倪布恬低头尝了口,入口鲜香,感觉舌头都要跳舞。倒真没想到蓝心还有这种好手艺,不觉将一碗汤喝得见底。

    晚餐后,几个人又支起了麻将摊,顾辞年被言落拉去谈事情。

    几个女人坐在一起听着音乐闲聊,影音室里在放着电影。

    不多时,神出鬼没的盛望舒抱着个小罐子走过来,拿了两个杯子倒倪布恬身边。

    “甜甜姐,张姨做的桃子酿,你要不要尝一尝?”

    倪布恬笑着摇了摇头:“不好意思,我不会喝酒。”

    自诩千杯不醉的盛望舒向来不把果酒当作酒,充其量只能算是饮料,于是她也就这样跟倪布恬说了。

    “这个就是桃子饮料,你尝尝,一点酒味都没有的。”

    她拿过一只水晶杯给倪布恬斟满,递到她面前,用眼神鼓励她品尝。

    倪布恬轻轻嗅了下,扑鼻的桃子香气,果然没有难闻的酒精味道。

    大荧幕上,那部动作片正放映到激烈的飙车镜头,倪布恬不知怎的,感觉情绪有些亢奋,某根神经反常地烧着,跃跃欲试。

    没有酒精味道,应该就不算是酒吧。

    她这样想着,轻轻抿了一口。

    入后绵软,味蕾间满满的桃香味,还有一点淡淡的,类似于发酵的味道,比想象中好喝。

    倪布恬回味着,又尝了口。

    盛望舒和她碰杯,“甜甜姐,干杯。”

    两人碰了杯,各自喝了口。

    盛望舒眼睛看着荧幕,唇角噙着笑:“小时候第一次看见辞年哥时,其实我还挺怕他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整个人冷冰冰的,不爱说话,也不爱笑。”

    倪布恬回想到第一次见顾忍的画面,也笑了笑,“他其实不是那么冷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他才那么喜欢你吧。”盛望舒扭头看她,眼底满是羡艳:“能走进他心里,看到他不为外人所见的一面。”

    “说实话,在今天之前,我从来没有想象过,辞年哥谈起恋爱来会是什么样子。”

    她轻咳了声,又灌下一口桃子酿:“祝你们百年好甜。”

    她眨了眨眼,眼底闪过一丝狡黠:“我现在也是‘年年有甜’超话里的一员哦。”

    “垂死病中惊坐起,年年甜甜我可以!期待我粉的cp早日官宣!”

    “咳咳咳……”倪布恬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中二口号雷得浑身一颤。

    好半晌,倪布恬才喘匀了气,主动碰了碰她的杯子,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盛望舒又拎起小酒壶,给她斟满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顾辞年找到影音室时,倪布恬正懒懒歪在沙发上,听盛望舒讲笑话,不住傻笑。

    顾辞年一言不发走到她身边,蹲在沙发前打量她的脸,见她双眸布着亮晶晶的水光,眼神已经微微涣散了。

    “甜甜。”他沉声叫她。

    “阿忍。”倪布恬半眯着眼睛看他,似乎在确认他是不是真的。

    她抬手,捏住他的脸颊往旁边扯,直扯到变形才放心地拍了拍他的脸,“你回来啦?”

    顾辞年贴近她脸侧嗅了嗅,声音冷下来:“谁给你喝酒了?”

    倪布恬支在沙发外的右手里还握着水晶杯,听到他这么问,乖乖摇了摇头:“我没喝酒,我和月亮喝桃子酿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。”她笑着,把酒杯举到他面前,手腕向下一倾,桃子酿应声往下淌,尽数被浇到他的西服上。

    盛望舒这才发现情况不对,看顾辞年已经完全冷下脸,她放下酒杯,战战兢兢地挪过去:“我们刚刚喝了张姨做的桃子酿。”

    “谁让你给她喝酒的?”顾辞年声色冷得像浸在冰潭里。

    盛望舒摸了摸鼻子:“是桃子酿啊。”

    她从小跟着父亲辗转大大小小的酒桌,从来都只当这类果酒为饮料。这会才幡然醒悟,想到不是所有女人都是如她一般的酒缸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姐姐不能喝酒。”盛望舒后悔地舌头打结。

    言落和蓝心落后一步过来,看到眼前的场景,也明白了大半。

    “抱歉,是我的错。”蓝心倒了杯温水上前,递给顾辞年:“今晚的佛跳墙里我放了些黄酒。”

    顾辞年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真的是无话可说了。

    倪布恬这会酒劲上来了,整个人晕得厉害,浑身瘫软地倚在沙发上,脸颊持续发烫,像是被人丢进了火炉里烧着。

    顾辞年将她揽到怀里,将杯口送到她唇边,喂她喝水。她低头抿了口,胸口烧得难受,无从纾解,烦躁地一抬手,将杯子打翻了。

    一整杯水彻底打湿了顾辞年的西服外套。

    他把外套脱下来,丢在一边,将倪布恬拦腰抱起。

    “我先带她回家。”他低声对言落交代了句。

    “你刚刚也喝了酒,”言落说:“我让司机送你们。”

    顾辞年颔首,没拒绝。

    盛望舒还跟在他身后低声忏悔,被言落拉了一把,安抚地看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顾辞年将倪布恬抱上后座,言落追上来,塞给他一件外套:“夜深了,外面凉,你先凑合着穿我这件。”
    第(2/3)页